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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

序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显赫武府--杨府,杨家将在杨业带领下转战南北立下赫赫战功。现在,大宋同辽国开战,杨业率领七郎八虎,到前线杀敌。

在杨府后房客厅里,有两个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岁,长有倾城之貌,更添一种成熟之美,还有几分飒爽英气,她就是杨业之妻,今年四十六岁的佘赛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风道骨,显得特别精神,她就是佘赛花的授业恩师--天山仙姬。

突然,佘赛花的小女儿,十四岁的九妹杨延琪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佘赛花忙问∶“何事惊慌?”

杨九妹说∶“宗保他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连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杨宗保。

她们来到宗保房间,房中早已挤满了人,有宗保的母亲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张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朗之妻周春华、四朗之妻李月娥、五朗之妻耿金花、六郎次妻王兰英、六郎小妾黄琼女,以及八姐杨延瑜。

佘赛花只见杨宗保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忙问∶“他伤在哪里?”

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回避后,说∶“他伤在下身。”

佘太君掀开被单,只见杨宗保的阴茎热乎乎、雄纠纠、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八寸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象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

佘赛花不禁心中一惊,血气向上一涌,暗想∶“他才刚刚八岁就长这么吓人的家伙,比他祖父的阴茎还要粗、还要长,这样的阳具放在小穴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脸上一红,问道∶“怎么回事?”转脸一看,大家个个面红耳赤。

柴郡主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一对三寸怪蛇递给佘太君看,说道∶“这对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体上了。”

这对怪蛇也确实奇怪,只有三寸长,一条通体金色,一条遍身银色。

这时,天山仙姬忙道∶“快拿瓷瓶来。”

佘赛花问道∶“师傅,你看这孩子有救吗?”

天山仙姬接过三娘周春华递过的瓷瓶,把那对死蛇放在瓶内,大家跟她一起走到外间。

天山仙姬道∶“这不叫蛇,它叫‘金银飞龙王’,雄体通体金色,雌体便作银色,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相传它五百年才长一寸,浑身刀枪不入,剧毒无比,只有在它交配时少受侵害,就能把它杀死,看情景它应该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书上只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但按说它应该藏在深山,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佘赛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师傅大发慈悲,救一救宗保。”

众人紧跟着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没有把握救他,宗保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够逢凶化吉,先喂他把这个吃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递给佘赛花,佘赛花赶紧交给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天山仙姬接着说∶“这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暂缓他心中的欲火。刚才我给他面相,发现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对杨令公父子不利。你们看何去何从?”

佘赛花道∶“宗保是我杨家这代唯一男孩,克父克祖一说我们不信,只求师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说∶“刚才你们也都见了,他阳具大异常人,将来他必定性欲惊人。那‘金银飞龙王’最是好淫,尤喜乱伦,而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液估计都流进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长在他的龟头里了,那是没有办法弄出来的。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做出乱伦之事,你们看呢?”

柴郡主说∶“他性欲大我们可以多给他娶几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说∶“那恐怕是满足不了他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阉了,让他当太监。即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将来做出不伦之事。”

佘太君说∶“将来的事以后再说,请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说∶“唉!好吧,也是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带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再说。”

大家来到后花园一间小屋后,经过一个多更次的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这个小屋后有一个汲水沟,掀开盖板,大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密密麻麻长着各种从未见过的菌类,其中一个特别巨大,一半通红、一半煞白,呈太极图形状,特别耀眼。

天山仙姬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它把‘金银飞龙王’引来的。”

接着脸色一沉,问道∶“你们经常向这里倒些什么东西?”

佘赛花脸色一红,说道∶“倒些滋阴壮阳补品的残渣,还有┅┅一些┅┅还有┅┅”

天山仙姬扫了大家一眼,见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说∶“我明白了。这物就叫‘万阴和合草’,乃至阴之物,‘金银飞龙王’为至阳之物,只有‘万阴和合草’能解‘金银飞龙王’的毒性。这草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调谢了,也是该宗保命大,你们却难逃此劫。下去把这草摘来,注意不要把它弄破了。”

众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万阴和合草”和“金银飞龙王”炼制成四十九颗药丸,交代每日服一丸,连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复健康,并且增添常人苦练一甲子的内功。

临走时告诫佘赛花说∶“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哪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还能躲过此劫。这有两本前朝遗书,一本《龙阳神功》,一本《玉女心经》,在他成婚时交给他和他妻子,记住在他没修炼到第三层‘伸缩术’时,千万不要让他玩处女,除非女孩修炼有第四层玉女经之类的功夫,否则女孩必死无疑,少造杀孽。这一瓶是‘金银飞龙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进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一瓶是内胆液,一滴就可以滋阴壮阳,不说也罢。虽说你们习练此功,并不是好事┅┅但,唉!毕竟师徒一场,望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缘尽于此,从此再无相见之期。”说完飘然离去┅┅佘赛花对天山仙姬的离去虽感伤怀,但一见《玉女心经》不禁心中一喜。原来,佘赛花在学艺时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经》一书,虽受天山仙姬传授此艺,但一直未见真迹,实为心中遗憾。今日一见,大喜若狂。

从此,佘赛花等开始加紧习练《玉女心经》,众人原意,只是为了在闺中获得更多乐趣,早已忘怀天山仙姬的临别交代,不想以后┅┅再说,京城杨府怎会出现远古遗物?原来,杨门女将个个不光武艺出众,而且性欲也大于常人,她们丈夫又经常出征,回来后女将们就那各种壮阳之物给自己丈夫们补养身体,以便满足自己需要。他们出征时,就用木质的假阳具满足需要,用坏的也就同壮阳之物的残渣一起倒进汲水坑里,在她们的淫液和壮阳物一起滋润,竟然长出远古“万阴和合草”,在它成型之时,必会引来天下至阳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果。

这次引来了一对“金银飞龙王”,刚巧这天杨宗保在那里大便,正巾上它们在交配,而“金银飞龙王”在交配时被人骚扰,张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龟头上,宗保大惊连忙伸手抓住“金银飞龙王”的身子往下拔,接着不知人事。正巧宗保抓在它们的七寸上,“金银飞龙王”被捏死了。杨宗保龟头上的伤很快就愈合了,而它们的毒牙却永远地长在他的龟头上了┅┅第一回∶群英楼结识好汉笑和尚欲渡痴儿

两年以后┅┅

杨宗保已经十岁了,虽然只有十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

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这天闲来无事,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来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到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却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个公差在小声地谈论着什么,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说∶“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开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该叫‘倒采花案’。”

一个象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瞎谈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冲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塌道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坛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着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倒是个好汉,今日落难,我得帮帮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杨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了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一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脚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便暗想∶‘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动真气把已到喉咙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这一运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

把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闷,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说完转身就走。杨宗保也没问为什么,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在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塌道人,连说∶“哎哎,快醒醒!有热闹看了。”伸把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那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下。’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踪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馀里,来到一座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闲地站在他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手,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我都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么多酒,心中敬仪,想结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了!”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他见杨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杀手,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步江湖。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豪情和酒量,也是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是在是不值一提。”接着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又是你什么人?”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他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挤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今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主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违原是极多,各有各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刚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果大哥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看也没看便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为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违背你的誓言。再说此中过节,愚兄却也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阳,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荣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泄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请出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么样,臭道士?我说这个小兄弟练过‘天耳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么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随着笑声,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楼”见到的莽和尚和邋塌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自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深不可测,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人家。”

那邋塌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

只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了笑声,笑嘻嘻地说∶“可是什么?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吧!”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么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偷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塌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么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证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南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事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又冲杨宗保说∶“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走。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谈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子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心。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将才出城见你施展轻功,好象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好点嘛!”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两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稻人”醉真君,以前听师傅说过这两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这代就我一人!”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术。我看你长有一副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向之奇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庭,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脚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来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怨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此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色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疗疗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人,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在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在府中养伤。这一养伤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出了“九阴九阳神功”。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

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同意。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象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神功”,就象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安息吧!”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地缠绕着杨宗保的心头。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佘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鬟秋荷在外屋洗澡。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弟弟早就昂首挺立,准备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阳具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了过去,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拼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起他体内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鬟全部换成男仆,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时被杨宗保看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不说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在本能的狂奸秋荷┅┅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佘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又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佘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佘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佘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佘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那硕大的阳具吸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杨宗保的阳具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纠纠、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象它整个长度实在太惊人了┅┅

佘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阳具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去勾引小少爷,她倒会享受呢,回来我得把她给杀了。”

她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里,一手揉动乳房,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佘赛花不把手指伸进小穴还好,越伸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却把房门给推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形换位”

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上身按在椅子上,就把自己的阳具从她身后对准穴口,就听“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佘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刚想出声制止,可是小穴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小穴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你停下┅┅不┅┅不┅┅别┅┅别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佘赛花快要五十岁了,由于驻颜有术,望之好象三十馀岁的艳妇一般,而且她性欲大于常人,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过,有时都真怕见到他。

因为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来让她达到高潮。杨令公每次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佘赛花屋里,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

有一次杨令公回来,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被佘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像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一夜,才灭下佘赛花的欲火。最后,杨令公因为泄得太多,昏了两天两夜,调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复原;而佘赛花的小穴也被玩得半个多月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佘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的。

不一会,佘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穴┅┅哦┅┅噢┅┅”到这时,佘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佘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佘赛花的花心,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佘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花心一酸,一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也感到龟头有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更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在杨宗保的抽插中佘赛花又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子杨宗保。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他。

佘赛花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我不能离开他了,我佘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佘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可别累坏了他。’问道∶“保保,你累不累?”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佘赛花问话,感到声音很熟,就搬过佘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佘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佘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赛花说∶“你是我杨家唯一的一个男孩,怎么也不能杀了你。”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佘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佘赛花说∶“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叫谁拿主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究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么主意。求求你了!”

佘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说∶“好了,求求你赶紧说吧,一切我都听你的。”

佘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佘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话┅┅”

佘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佘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

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佘赛花的话,徜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之日!”

佘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收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的!”

佘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阳具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阳具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抬头仔细看了看佘赛花,不敢相信年近五十的她简直太漂亮了,就象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引力;而她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佘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次∶“保保,保保!”杨宗保只是不觉。过了好一会,才似从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佘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成那样,后来见他神色不象,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伦提到哪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便想道∶‘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保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见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

佘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宁,不得好死。”

佘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呐?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呐!”

佘赛花伸手摸了一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竟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佘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处女,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玩一个死一个,还是少找些杀孽。”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佘赛花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房。

佘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么?来,坐在我身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边,把头凑近佘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故意说∶“你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佘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说∶“你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佘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佘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我奸你时,你叫我什么来着?”

佘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明明是听见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妹’,对不对?”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老公了嘛!”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佘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赛花说∶“你现在不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间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佘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佘赛花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保保’,你还是叫我‘奶奶’;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花姐’,叫我的名也行。我叫你弟弟行吗?”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赛花’。”

佘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非常紧张,佘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佘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就走远了。

佘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穴现在还痛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

好不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

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

晚上我再请多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佘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像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耐烦地说完,伸手在佘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佘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这么办┅┅’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欢(上)

佘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看来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可他们只生了这一个男孩子,我再把杨家这唯一的根苗给杀了,那我就更对不起他们杨家了,这条路是不能走了。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了的。’

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你也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她边想边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了杂事,佘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佘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佘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佘赛花叫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只有郡主柴艳红生有一子一女∶就是杨宗保和八岁的女儿杨银屏。所以,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柴郡主的房间,佘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柴郡主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婆,你有什么事?”

佘赛花盯着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佘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刚练到的七层的功力。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佘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象有蚂蚁爬的那样难受。”

佘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么说?”

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他们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佘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的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停还在第三、四层功力的时候呢!”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下头。

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楼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即使再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到的苦会更多。”

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再帮我找个男人,玩完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就因为我们杨家杀人太多,上天惩罚我们到宗保这代只他一个男丁了。”

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佘赛花听她这样一说,就知道她是因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没有一个男人,当然杨宗保是唯一的例外,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

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佘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佘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的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笑着说∶“我不相信,这绝不可能!”

佘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呐!”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馀。

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佘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丝。

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晨,就把你干成这个样子吗?”

佘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佘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快说,哪天在哪里?”

佘赛花说∶“你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要干了?”

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不错。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佘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吧?”

佘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柴郡主说∶“求求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佘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佘赛花又重复地叮咛说∶“到时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佘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佘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

佘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将才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柴郡主说∶“不告诉就算,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佘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注定是让人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佘赛花屋外,听听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就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佘赛花了,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想着就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姐,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就问∶“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就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过你,看你说不说话。”

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她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见她张口说话,声音听来好熟,就想问她是谁,等没张口,鸡巴已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插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但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象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趐趐的、痒痒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她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记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过的男人不一样,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象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象对它没有一点用处。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开始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等极小的声音,但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插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肉棒┅┅啊┅┅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淫叫声渐弱,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佘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但就是这样,在柴郡主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

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柴郡主向她求援,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杨宗保说∶“保保,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应声道∶“让我来替她吧!”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第二回完,请待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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