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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23)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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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包里伟阳给我的保险套都被德瑞克用光了。

  可是他还要、还想作爱。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有那么好的体力、那么持久不衰的雄风。但心里也确实高兴,觉得自己运气真好,巾上了他,使我假期旅游不虚此行。即使已经发了誓,以后不再搞外遇;至少,在落幕前最后一次、最后的情欲烈焰,终究灿烂无比地燃烧过,成为永恒记忆、和人生诗篇中极美的乐章┅┅[尽管他是丈夫雇来调查我的私家侦探。]

  所以,我一直热烈地回应、回应他的任何要求,并展现自己还算可人的风韵、和拿手的媚功,百般奉承讨好、诱惑他;使他每次喷精不久,就迅速又能勃起再战。而我连连赞美他的床上功夫,也满足了他男性的自豪;果然象个玩家一样、施展更精堪美妙的性技巧,加上他除了肉体兴奋、更洋溢无比激情,令我疯狂得灵魂出窍,泣啜、欢呼不断┅┅

  “啊~喔!┅太美了、宝贝!┅你太会玩、太会作爱了!┅┅

  “天哪、天哪┅┅搞死我┅搞得人家┅都升天了!┅┅

  “呜~~、我爱死、爱死你的鸡巴了!┅┅

  “ 我, 我!┅┅永远不要停止┅ 我吧!!”

  德瑞克从我跪姿后面抽出阳具,伴着宏亮吼声、将精液洒满了我一屁股。

  “啊、宝贝!太美┅太好了~!┅你舒服吗?┅满足吗?┅”我急忙问。

  “恩!舒服极了,你这个小浪 ,真是销魂蚀骨┅”他抹抹我臀瓣说。

  “喜欢噢?┅┅喜欢我,就永远让你玩小浪 ┅”我回过身,吻他的阳具。

  然后,舔干净肉茎上自己的淫水和他的残馀精液,献上唇、舌,含入龟头和肉棒,把头往上直套、同时吮吸吞食┅┅吃到他再度坚挺、喘吼出声∶

  “又要你了!┅又要我的甜心、我的张太太了┅┅”

  我已经微微浮肿的嘴唇放掉鸡巴,还会媚笑着问∶“怎么要?┅”

  “要插你屁股┅┅”

  “啊!┅来吧,来插、插张太太的屁股吧!┅”我迅速摆好姿势迎接。

  被他的阳具戳进肛门、勇猛地捅到我前面空虚的肉穴再度湿淋淋兴奋起来,止不住淫液又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引长颈子、声声啼唤,同时旋摇屁股、充分感受那只好大条、粗如蟒蛇般的肉棍,在肠子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德瑞克手指探入我的阴户、灵活地搓擦、辗揉,很快就逗我上了数不清该算第几次的高潮;然后,在我鬼哭神号般的啼唤声中,他两手扒开我臀瓣到极致、迅速而勇猛地又抽插了上百下┅┅

  才连声大吼、全身直颤,喷出不知道第几次的精液浓浆,洒进我体内深处。

  他趴在我的背上,吻我颈子、和侧偏的面颊;舔干我脸上的汗与泪。

  我轻轻唤着∶“宝贝,我爱你┅┅”

  但只换来一阵沉默不语┅┅

  和他微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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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好一阵,我稍微动了下┅┅

  背上的德瑞克鼾声如旧、没有反应,我才缓缓挪身。感觉肛门里不再有那根东西撑着占领,便极慢极慢的蠕腰扭臀、像条小蛇般滑出他体魄的压制。然后,变成一只猫般、绻曲到他耳边,细声道∶

  “我得上厕所,宝贝你┅好睡,哦?┅”

  趴躺的德瑞克大概没听见,只发出轻轻一哼,嘴角还有口水。

  “┅那,请继续好梦吧!”我心中说,同时蹑足快步走进厕所,不关门。

  洒尿的时候,恢复冷静、思考,思考着自己、丈夫、和德瑞克之间的关系。想到我在巴里岛所作所为、历历凿凿的“证据”,全在德瑞克的电脑和记忆卡里;当他交给丈夫时,也就是我在张家、甚至将来一生的命运毁灭之日。

  我得怎么做,已不言而喻了。┅┅虽然我爱过他、却不能不┅自保呀!

  洗洗擦擦完毕,看看手表∶清晨三点钟。心脏开始砰砰猛跳。

  回到房间,桌前坐下;开电脑的机,见要输入密码,心慌了一下;随即想到多年前,“前任男友”教过我∶可以绕过口令,直接进入设定进程、取消系统的安全密码;便尝试重新开机,先按F2还是F8键、抢入进去。萤幕上一串串的小白字,我然虽不懂,仅凭直觉搞来搞去,居然瞧见了Dos的C∶一闪一闪,顿时兴奋起来,再回想起那些“指令”,就在档案组织中,一一选项,将电脑里所有的资料档案、应用进程完全杀掉;只留下微软视窗的系统空壳儿!

  然后回到视窗、开启硬盘重组进程,防范任何企图恢复被删除的资料。

  “嘘~!┅┅”我终于松了口气、擦擦汗。

  下一步,找出那十来张电子相机的记忆卡,插进相机,在几个按钮上东按按西按按一阵,摸索出重新制作格式的步骤,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里面有什么内容、消灭了每张卡里的画面。

  接着,从德瑞克背包里找出袖珍型的电子录音机、和所有写上什么520号“暗码”的片子,将它消磁后,照原样儿放回背包;同时翻看里面其他的东西、包括CD音乐碟、地图、导游册、观光景点的门票、及画了好些风景与人物速写的笔记簿┅┅[对了,忘记交代我生日是5月20号。]

  确定没有任何带暗码的标记,才放下心、回看床上的德瑞克;见他睡得正甜,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心里有种辛苦打嬴了胜仗的兴奋,不过,也生出一丝做坏事的罪恶感。

  可是,真正坏透的,应该是我丈夫呀!┅他,他凭什么雇人来调查我?

  而且雇的还是个好人,好可爱、也好有力的男人┅┅

  正对照着廾多年的丈夫从来没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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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德瑞克都比他会爱,会疼惜我、关心我,而且懂得女人心。

  瞧着来自遥远不知何方的他,我酸涩的两眼溢出泪珠;觉得自己好不应该、不该消灭他除了有关我、其他的资料∶他的摄影作品、和收录的音乐;就象自己变成一个冷血杀手、把别人呕心沥血完成的创作毁掉,伤害了不止是他的事业,还包括他的艺术结晶、及巴里岛的留念┅┅

  于是,我爬回床上、窝靠他的身边,紧紧贴住;想体会、也想给予犹在睡梦的他一丝温馨、一点安慰;尽管脑子仍然停不下来、还直打转┅┅

  拂他的金发、吻他的脸颊。心里唤着∶“宝贝,原谅我!┅人家不得已┅”

  抚摸他的胸膛、轻拈男性奶头,只觉手心发痒;身子也禁不住向他拱了拱,感觉好需要他、需要他再爱我一次。不管用什么方式,温存的、粗暴的,只要他跟我再作一次爱,我就算拼死命也会回报,表达内心惭悔、及深深的歉意。

  “嗯~!甜心┅甜心~!┅”德瑞克梦呓般轻唤。叫的当然是我!

  “恩?┅Yes,┅Yes,I“m here┅”亲吻他嘴角。

  他大手绕过我的腰肚,抓住臀瓣、捏呀捏、揉呀揉┅┅

  “啊~喔!┅Yes!┅Yes!!┅┅”我喘出热息,开始扭屁股。

  手主动伸到他硬梆梆的阳具上搓弄;充满的缠绵、爱意,迷漫在清晨床上,怎么也料不到的--马尼拉机场旁旅馆招待所的床上┅┅

  激情、性欲再度渲泄。当我急呼呼趴上他擎天高举的阳具,含入口中、吮吸吞食的时候,禁不住流下泪来;淌满自己脸颊、也淋到他的肉棒上,尝起来好咸好咸的味道┅┅

  “你┅好会吸喔!”德瑞克在梦呓中赞美我。

  “嗯~~、唔!┅唔!!┅”我虽然一直点头,却不知表达了什么意思。

  只知道自己心里好急,急着要把所有的话、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他;于是我毫无羞耻、迫切不堪地主动爬上他身子,两腿跨分、蹲骑到大阳具顶端。然后,一屁股套坐下去┅┅

  “啊!┅┅啊~~!!┅┅”仰头高呼,猛烈甩动一头散发。

  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感觉火热的掌心灼烧乳房。喊着∶

  “捏吧!!┅用力捏、捏张太太的┅奶奶!┅啊!┅Yes!┅Yes!┅┅”

  德瑞克睁开眼、见我面颊满布泪水,心疼地就要抹我的泪,但我摇头高呼∶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捏张太太的┅奶子!┅用力、用力┅┅

  “啊~,好!┅又痛、又好┅好.舒服、好舒服啊!┅”

  他捏得好用力,身子也连连上挺、往我里面冲刺。

  我全身如受火焚,弹动、颤抖、摇曳,屁股像磨子般快速旋转,为的就是要尽尝大鸡巴在里面的感觉、充满我、刺插我┅┅使我疯狂、爱他爱得疯掉,都还不够的感觉┅┅

  高潮就这么突然爆发的、来了∶“Yes!┅我来了!┅又┅来┅了!!┅┅”

  也突然觉得这是我最后一次与德瑞克作爱的┅绝望┅┅

  绝望得哭喊∶“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他莫明其妙望着我,不懂;一直抹我眼泪。

  直到我高潮完全结束,俯到他脸上热切狂吻,然后说∶

  “就因为你是我最后一个爱人,┅所以才哭的嘛!”

  他还是不懂,轻轻抚我的背脊、喊我甜心∶“最后一个,才最新鲜呀!┅”

  害我哭笑不得,身子抖寒颤、把他的鸡巴都抖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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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六点刚过,机场旅馆的人拍房门┅┅

  说我们得走。因为飞机已由台湾连夜赶来的技师修好、终于能起飞续航了。和德瑞克两人同时冲进厕所,小便、擦把脸、梳梳头;匆匆收拾行李、穿上衣裳,就象逃难般随队登巴士、直驱机场。

  心里其实蛮慌张的,不顾别人怎么瞧,要紧紧偎住德瑞克,才感觉够 实,不会害怕。

  当然,对夜宿机场那些台湾旅客盯着我瞄呀瞄的侧目眼光,我唯有视若无睹、装看不见。心想∶“干嘛用假道学样子看人家?┅我又没拿你中华民国护照!反正,以后绝不坐华航就是了!┅┅”

  幸亏飞机飞得还算平稳,机长也一直对大家保证,说绝不会有问题、很快就能到家了。我听得心烦、便把头倚在德瑞克肩上假寐┅┅

  过了好一阵沉默,他才在我耳边缓缓道出、坦白出他在巴里岛跟踪、调查我所作所为的经过大概。

  也终于招认了他是个私家侦探┅┅

  是丈夫、和婆婆雇来收集我单独旅游中任何不轨行为记录的┅┅

  我闭着眼、头没动,轻声应道∶“我┅昨天晚上┅就晓得了。”

  他说∶“我也知道你┅已经晓得了,所以┅┅”

  我说∶“所以我们┅心照不宣┅┅”

  “那为什么还傻兮兮、毁电脑里的资料呢?┅难道忘了我会存备份档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将我当头喝棒打得抬起头来,呆望着他、嘴唇微微发抖∶“那,那┅那你还是要?┅还是会┅┅?毁灭我的一生?┅把┅┅?”

  德瑞克摇头,深深瞧我的眼中含着温情、爱意;同时翻起手臂、搂住我的肩,亲我脸颊说∶

  “不会。┅因为备份档,是留给自己用的!”

  难以描述这一刻心里的感受,只觉百感交集∶胸中一切被压抑的恐惧情绪,骤然释放溶化而成渲泄的畅流,充满喜悦;但同时却含着好浓好浓的哀怨,无法确知、更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的哀怨┅┅

  唯有紧紧抓住德瑞克的臂膀、指甲几乎扣进肉里,脸颊在他肩上磨呀磨的。最后,抬头、抿嘴对他无言注视了好久,才问∶

  “那,那张董、不,我先生那儿,┅你怎么交代?┅”

  “哦,有办法。张董老婆独自旅游、休闲观光,按时回家;一切正常得很、没发生过任何乱七八糟的事┅┅”

  “是吗?┅证据在那儿!?┅┅

  “┅还有,你昨晚给张董电话中,说┅张太太她赖都赖不掉的?┅┅”

  德瑞克一笑、反问我∶“真的有那通电话吗,张太太?┅”

  我才恍然大悟笑裂了嘴,然后噘唇、娇嗔∶“坏、你坏死了啦!”

  拳头捶他的胸∶“骗人、骗那么久┅┅”

  “你不也一样?!┅”

  然后,我们在朝阳射入机窗的明亮中,接吻、吻了又吻,还一直都不肯停。直到空服员走来叫我们系上安全带;说台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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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行李的时候,是跟德瑞克单独相处的最后片刻,我终于把家里电话告诉他;叫他打来,先听铃声一响就挂上、再拨┅┅

  “好啦,孩子的玩法,不说我也会┅┅”他笑我,但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你会哦,一定会再约我?┅哦~!”我要肯定答复,便巴住他的头又吻。

  他才点头。然后拍拍手推车上的行李∶“那,就先走罗?┅拜拜!”

  “┅拜~!”心中叹了声。

  一出关,就看见司机老姜。他载我回四兽山的豪宅、丈夫的“家”。

  看见我婆婆、丈夫家人,和仍在睡觉的丈夫;解释自己的行程、飞机的意外,交换一大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客套话。最后,还要出去做头发、美容、化 、穿正式礼服参加丈夫姑妈的生日宴┅┅

  昨晚没睡好,心里好烦好烦、只想独自一个人。

  独自一人、想另外一个人;想他、想念他┅德瑞克、德瑞克┅┅

  想他刷新好资料、见了丈夫张董,立刻就会打电话约我见面,共渡美好时光、重温我们生死劫难中创建的亲密。他会好爱好爱我、和床上的我使出浑身解数为他所做的一切;但是是充满笑容、不必流泪的一切┅┅

  唯有这个念头,才是支撑我身在台湾、面对丈夫和他家人时的力量。

  所以我怀抱满心期望、等他的电话。

  但他始终不曾打来约我。

  而丈夫也从来没提到我独自旅行的事。一句都没提,象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他也从来没关心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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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我在房门未关的卧室里,听见丈夫跟婆婆低声交谈,说某人死了?!顿时心中一惊、一紧,迅速蹑足躲在门后偷听┅┅

  “┅是啊,才第二天就出车祸、撞死在匝道下头┅听说蛮惨的┅”

  “谁叫他骑摩托车?┅自己不要命!┅”

  “不过,那笔钱┅还是应该付给他公司吧?┅至少显得人道点。”

  “不~傻孩子,人死了还付钱!?┅而且数字不小,更该乘机省下来呀!”

  “是、是!妈说得对┅┅”

  然后就没声音、沉默了好久。又听见婆婆说∶

  “再说,花那么大代价,只搞出一点没个屁用的资料,也不值得!”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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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立在那儿┅┅

  眼前一阵昏黑,全身的血都流掉般、站不住;扶 蹲下、任潺潺的热泪淌满脸颊。耳中彷佛听见机场分手前、他最后一句话∶“那,就先走罗?┅”

  “先走!?┅┅先走了罗?┅先走!┅先走?┅┅

  “为了谁,你才先走的?┅┅谁让你先走?!┅谁叫你先走的?!┅┅

  “告诉我!┅我要你┅告诉人家!┅┅”

  哭着、喊着。但不能发出声、全抑制在心头、身体里;变成阵阵颤栗、不停打抖。最后,我趴在大理石地板上,捂住眼睛、往眼球一直压、一直压;让自己跌入所看见一团团无数星火爆散的烟云、灰烬中,就象体会一个人死去的过程、体会德瑞克,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可怕的经历。“不要、不要!┅宝贝~!!┅不要走、人家不要你走嘛!”

  摇头、拉住他,摇头、拉住他,摇头┅┅鼻子被地板磨撞得里面都湿了┅┅

  直到昏厥过去,都没有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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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

  好多天里,我总是摇头。不知道要否认什么?还是否认一切的一切。老感觉自己害死了德瑞克,是个命中会克男人的女人。我否认、可是否认不了自己充满罪恶,而罪恶之源,正是来自我身体,和来自我贪婪、无止境的情感欲求。

  所以一直在想∶这么多年来,跟这么多男人发生的不正常关系,最后却要以德瑞克的生命结束作代价,才令我猛然发现需要反省,但也同时觉悟、觉悟人生的荒谬无常,体会冥冥之中,老天爷已经给我太多、太多的眷顾,甚至不公平到夺走一个原来与我完全陌生男人的性命┅┅

  一个那么可爱的男人性命┅┅

  窗外,蒙蒙细雨迷漫着台北灰茫茫的天空。我呆望溶化在玻璃点点雨珠上的山头树林,彷佛看见德瑞克驾驶租来的摩托车、在巴里岛跟踪我的情景∶一会儿清晨、一会儿黄昏,不管艳阳高照、或大雨滂沱,他都一直尾随、尾随着我不断追寻自由、也追逐男人的爱、男人的热情┅┅

  从我抵达巴里岛的第一天下午,到第九天登巴萨机场离开,他都一直注视、研究我,包括我的行为、和所交往的男人。我猜他心中一直在想我,甚至当夜深、整理资料时;眼睛看我的图像、耳中听我声音;他,就算没有对我产生感情,至少也累积了深刻的认识;才使我们在机场一见如故、若老友般攀谈┅┅

  相较他十天来的心总是向着我、为我思量,而我,却与另外许多个男人发生关系┅┅正是我最深的惭愧,和对已不在这世界上的他、最钜大的亏欠。

  还以为他是我最后一个爱人,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他最后的一个女人。

  我重覆念着誓言∶以后,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我┅杨小青,永远永远┅都不搞婚外情了!”

  那~,只是┅┅

  以后该怎么办?不要男人,要什么?我连个男性的“朋友”都没有┅┅

  而且,当需要男人慰借的时候,我又该怎办?┅┅

  没有阳具可以依靠时,得靠什么?

  难道靠假面具的鼻子?跟那只伟阳雕刻、被山姆拿来用我身上的竹洞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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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全文完]

  [后记]

  其实,这篇自白(23),才应该算是我假期旅游的结束的最后一篇。因为除了私家侦探--德瑞克之死,在台北,没有其他任何事值得一提。

  而我,本来并不想告诉朱莞亭这件事。只是,巴里岛,和我在那儿所经历、所深深体会的一切,总是萦绕心中,久久不能释怀、磨灭。都与我跟他--德瑞克在飞机上、在马尼拉、及到了台北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无法解得开。

  所以想到∶既然“自白”就是把心中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讲出来;那么,何不干脆爽快点、和盘托出,全都一五一十对朱莞亭说了吧!

  真的,讲这些事,终究还是蛮羞人、蛮说不出口的。尤其是,有关我自己都认为好不名誉、好龌龊的行为跟想法;讲出让人知道,个个一定会说我本来就是淫荡不堪的女人;最后把我看得好下贱、好一文不值。而我甘愿叫天下人晓得,除了自取其辱、又说明什么?能证明什么呢?┅┅

  一想到这,我就非常沮丧。

  幸好,朱莞亭为我提供了一个新的看法、与思考方式∶一个人可以永远沉迷在过去,过去的光荣、或藏在黑暗阴影的秘密里,无法自拔,同时忘了注意眼前当下,和崭新的未来;也忘了前瞻、思考应该努力的方向。

  那就是∶为自己、也为了使别人好,应该努力求进步;拓展自己心胸、发挥积极性去做更多、更有意义的事,跨出步伐、走向更美好的人生┅┅

  而“自白”,仅是求进步的一个环节;有了它,才让我得到反省、剖析,和了解自己的机会;然后经过检讨、找到教训,努力改正,才能自我充实、并维持向上的信心和毅力。

  虽然这种话听起来像口号、事实上不见得能做到,但总是值得努力。因为我的确希望、希望有更多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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